十一月的雨(XI)

第二学期开课时，搬了一次家，这一次是和朋友们租下了一间屋子。
我们买了一些厨具，买了一堆食材，开了一个简单的入伙仪式。这种像家似的样子，暖暖的，在这一个冷冷的十一月的雨季里。
那是一季阳光灿烂的日子。
儿、汶、慧、辉和我也在这一学期里成了同伴。上课的时光过得很快。课后的下午，我们常常结伴到那长长的新商场喝咖啡，或到影院看一些现在早已忘了名字的电影。
夜晚的时分，我都会和室友成到那空气中还散布着些许早市留下鱼腥味的mamak档喝一杯浓浓的印度拉茶。
学年长假时，我到了邻近那一个Pub林立的孟沙区的一家电脑商店干假期工作。
那是一个没有夜晚的世界。入夜时分，各式各样夜游的人，开始聚集在装潢得像天堂般的酒吧里。在他们眼里看到的，是空泛的眼神，及疯狂发泄的都市式狂欢，夜复一夜。开始时的新奇感，渐渐的化为麻木，而变成厌恶。
你可以想象一具具没有灵魂的尸体狂乱电音轰炸流窜的舞池中无意识地摇头扭动吗?我就是这样的感觉着。
在某一天，店里被偷窃，我们狂追了三条街后才把小偷逮住。警局里的一幕，令我震惊不已，他们不分由说的把拳头狠狠的挥在那马来小偷的身上，我想有必要对那在都市里不能糊口的贫民动私刑吗？或许在他们眼里只有在这个纸醉金迷的虚假世界里驾着BMW,Jaguar,Audi,Mercedes等等名车却又每天无所事事在逛本地兰桂坊的有钱人吧。
存足了经费后，我就和另三人踏上了一趟到东海岸外一个小岛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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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家吗？]鱼问。
[ 多走一会儿吧。回家，也只是有冰冷的四面墙壁迎接我罢了。]
鱼也没再说什么，继续走着。
是的，其实我只是不想回家一个人过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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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程结束后，短暂的快乐也跟着结束了。
暖暖的五月来了，我却悄悄的踏入漫长的冬天而懵然不知。
当他提出那手淫要求时，我断然拒绝了。房里没有开灯，津也没有再多说什么，里头的空气像凝固了起来，我在他出去后，把房门锁了起来，安心的睡了一个好觉。第二日，他就按照原定计划搭巴士离开了，回去了他求学的地方。我也不再提起这件事，没向任何人说，就让它从来没发生过。
课业上的忙碌，时时掩蔽了身边发生的小变化和小事，象老鼠在脚边闪过，你却没有发觉一般。
[ 你们三人有什么问题吗？]利某一天突然找我喝茶，这么突然地问。
[ 没有啊。怎么突然这么问。都过的好好的。]我想也不想就答了。
他也不再多说，毕竟也不是和我们同住，也不晓得那我也不知道的事情。
我没有将他善意的提醒放在心上。

隐藏在那一张张快乐的笑脸下，是龌俎的暴风来临前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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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在毕业典礼时，我拒绝了那一个合照的邀约，终于为这一漫长的冷战篇章划上一个不会再有下一页的句点。
人潮拥拥簇簇地泻满在校园各处的每一个角落，我说了一个 [ 不 ] 字后，昂首头也不回的迈步离去，像准备上断头台的战士。将三年共同生活的记忆、背叛与荒唐、混杂的日子丢弃，如落在午后柏油路上的雨，蒸发成细雾消失在空气中，不留下一点痕迹。
我选择将这几段十年的友情彻底的深深地埋藏，也不立碑，为的是永远不会再提起。
如 《 百年孤寂 》里的家族，被判定在这世上永远永远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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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的雨(X)

离开宿舍后，就和几个友人搬到十七区租下了一间旧式的房子，四人共宿一房。
媒介语的转变，是学习上的另一次冲击。小学是华语，中学用马来语，到了大学却变成英语。呵呵，我们就是那么一群语言交杂不清的孤魂，有时会怀疑自己的脑袋是用什么语言在思考。
第一季的大学生活食恣意的。
没有花太多的时间在课堂上，课程都是将中六两年的内容换了语言，重新再读一遍吧了。
在K城游荡成了我们这些从小乡镇来的人探索这城市的一种方式。
那年我常常到中央艺术坊，在这个曾经是大巴刹的建筑，看街头表演，看看一些不知名的艺术作品，也会到书局去化一整个下午看一些喜欢的书，来消磨掉逃课的时光。
学期结束后，领了成绩表，才发觉，课堂上得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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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的雨(IX)

[ 看完了吧，去散步 ] 我对鱼说。
[ 好啊 ] 他无意见的答道。
街长长的，灯一排排整齐地亮着，我们无言地走着、走着。雨丝一点一点地落下，微微地沾湿我们的头发。
[ 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三十岁，人生的一个分水岭啊。怎么规划未来？]鱼问。
[ 不知道。] 我真的是不知道。
他也不再出声，我们继续漫无目的地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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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乡，领了一张不怎么样的会考成绩，就投入申请大学的事务了。
也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课程，就随便填了表格，寄出去，等待命运的安排吧。
收到入学通知书，是被分配到历史最悠久的一间国立大学里的理学院。也忘了是申请书上的第几个选择，就接受了。
在五月的某一天，搭上驶往K城的巴士，和家乡几位进入同一所大学的朋友，一起去报到。路上，我并没有太多话，只是默默地对自己说，[ 嘿，这次是真正德离家远去了。]
踏入大学校园的宿舍，迎接的是阵阵古怪的臭味，长长暗暗的走廊，破旧的楼房，和难以下咽的饭菜。在宿舍住了一个星期，迎新周结束后，就搬到外头去了。
选择主修科，对我来说，并不是一项难题。因为理科并不是我的选择，这样的路是从中四那年带着别人的期望而走的。虽然是一条错误，但也不能回头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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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九九年。
这一年，这个国家还在被肛交，黑眼圈缠绕不清和震撼中。时而的街头示威，令整个国家笼罩在一种动荡不安的气氛下。校园里常常有夜里不能张扬的讲座，在偷偷摸摸的进行着。
狂热的革命运动，在校园内外、街头翻滚着。镇暴部队挥舞的藤鞭、红甲车乱喷的水炮、乱窜的人群，是那个年代一幅抹不去的风情画，留在这一个被诅咒了的国家的记忆里。
无数次校园里的游说，我都远远躲开，没有了热情的心，说服不了自己投入这一场运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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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的雨(VIII)

踏入这个国家唯一的赌场工作第一天，我慌张的把轮盘的象牙珠子从跑道抛弹到客人的头上，而懊恼了一个晚上。
[ 不用担心，我也失手了。]子杰安慰道。
中六会考后，我就孤身离家。去了这一个每天都落着细雨，飘着冷风的高原。第一次和一群完全不相识的人同住，一同受训。
在混混屯屯的度过两年后，离开，重新开开始，到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也是逃避的一种方式吧。
这是一个奇怪的地方。住在这里的人，都是过客，只是方式，驻留的时间不一样而已。工作的人，旅游的人，赌博的人，都一样。在那两个月里，让我感觉到另一种特殊的体会。
来到这里的第一天，我被分配到一间三人共宿的房间，和两个陌生人同住。房友也是两个奇怪的人，一个似乎从来没有在房里睡过，另一个则是每天下班后在房里穿着内裤拿哑铃。我和他们也都是谈上两三句，就睡了，几乎每什么交集点。
在这里的都是一些被寂寞缠绕的人，都在寒冷的环境里各自寻找肉体上的温暖来籍慰疏离的空虚。邻房的叫喊声，常常吵得我无法入眠。醒来时，猜测在共用的浴室和哪个不同的围白毛巾的女子一起刷牙，给我在这个工作时间日夜颠倒的不适中，带来一些乐趣。
过了两个月后，在水土不服的情况下，带着病坏了的身体，离开了那充斥着空虚、孤寂和欲望的高原。
陪伴了我两个月的子杰、云、芝、莲和权，虽然认识时间很短，我没忘记你们噢，希望你们都幸福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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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的雨(VII)

一九九六年，七月。
当杂志结束的那一天，我诺无其事地回家，洗完澡后，躺上床睡了一场甜甜的好觉。
因为这是人生中第一次由开始到结束都在预计中完美结束的事，更重要的是，那是我喜欢的事。草创时订立四期的目标，在一群朋友的合力支持下，都成功的出版了。
故事是怎么开始的呢？那是很老套式的——[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早上]...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早上，我、成和铭刚刚一起背包旅行一星期回来，相约吃完早餐后，在铭的家看刚刚冲洗出来的照片。拿起一本由同镇的前辈自创的影印本杂志，就突发奇想的也来搞一本，二人的这样开始制作了起来。
你相信这样的故事吗？事实就是如此的。
这就是那么奇特的一个山城，同样的事，每过一段时间，总有一些人会重复做着一些别人以 前做过的事，像流行性病毒，每隔几年，又爆发一次。
如果我的九六年的记忆只有中五会考，那不是一件很悲哀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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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稿纸，我藏了十四年，为哀悼一段已逝的友情。
一个比陌生人更陌生的挚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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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愁是中五会考成绩放榜后的别恨。
想着一起同窗度过十多个年头的日子，总难将分离看待成一种理所当然的事。
但，在这一个他族难以在主导民族语文项目及格的憾事，却年复一年不断轮转，如一部陈年电影，年复一年地上映着，在这一间老戏院里。
同伴们有三分二就这么带着国家恩赐的遗憾，无奈的到K城去了。留下我们这一群，没能力进入私专，却又在国立大学没立足之地的而不幸国文及格的，迎向那曾被称为全世界最难十项大学先修班会考的两年痛苦折磨。
这是国家送给我们的磨练吧。
那是一个彷徨得不知所以然的两年。
书本上的课文与脑里的认知就像DNA排列里少了一环，永远都没法在测卷上复制出一个正常的细胞。当然，先天已残缺的细胞，无法裂变成长了。
在混混屯屯的课堂上，授课的继续授课，彷徨的继续彷徨，放弃的继续放弃，日子依旧无聊的流转。
[出来喝茶吧。]轮和菲常接到我这个如深闺怨妇似的电话。
[老地方吧。]他们总是那么如常的爽快答应。
在那灯火昏暗的马来茶挡，蚊子总是那么的多。漫无目的的在我们的身边飞舞。就如我们的话题，不着边际的打发时间。直到深夜，才带拖着脆得仿佛可以被风吹成一片一片碎片的脑袋回家入梦。
这两年里，骑机车在那只有两条街道的镇上，几个小小的新村窄窄的巷子间游荡，是消遣时间过剩的下午里最常做的事情。
[就是无聊啊。]当妈唠叨时，我总是如此回答。
当风在盔帽下耳边刮过，至少，还意识到，自己是存在的。
抽烟的习惯，就这样的慢慢进入了生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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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年，我读了村上春树的《挪威的森林》十遍，加西亚.马奎斯的《百年孤寂》五遍，也看了米兰.昆德拉德《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圣修伯利的《小王子》。那是阅读最多大师作品的时候。
因为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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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的雨(VI)

[酒也喝得差不多了，走吧。]
[也好。去散散步吧。]鱼结账后提议。
出了酒吧，经过一间旧旧的书局。停下，随手翻翻，不经意翻到一本文学刊物。
[这个年代，还有人看吗？]我好奇的说。
[还有一定的支持者吧。你自己放弃了的罢了。]鱼点燃一根烟，晃晃手，拿起一本漫画，看了起来。
是池上辽一的《泪眼刹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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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乐团后，生活就被组织在东海岸各处的活动及营会填得满满的。
菲、鱼、文、玉这一群战友，给我带来某一种不曾得到过的满足，一种家庭式的感觉。
[举办一个最后一次的生活营吧，然后就告别啦。]
[告别革命呵！]
[是的，来个完美的告别，噢。]
在组织三年多以后，我们有生涩到熟练的活动搞手，由互不相识到每日混在一起，留下的足迹，遍布在东海岸的每个城镇。
想到要结束，有一种成长后离家的感触。离开的，是一个温暖的避风港。
就当作是一项成年礼吧。不能说出的伤感，是可怜的，至少，在别人面前。
我们都把心长长久久的遗留在一九九五年的圣诞夜。
这是我们的约定。
[都结束了。]我默默的向自己祷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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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盛世备忘录

蕉风椰雨下蛙群
捡拾历史中行走的夜蝉
日历撕下面具
门与门间窃语

阳具硕大坚挺矗立
孤独测量孤寂
双乳支撑着迷朦
允吸母体的奶水
等待干堌萎靡的图腾

汉都亚基里斯落下
淌血染红夜的天空
汉杰拔双手抹上的彩虹
是季候风滂沱大雨午后
碎落满地的蝉衣

五月花号孤魂夜行
吟唱钟声落下的泪水

小孩俯拾悲沧回忆
在长大前
堆积 埋葬玛苏里的太息

蹒跚离去是星星的背影
拼凑月亮的碎片
在 太阳苏醒以前

十一月的雨(V)

鱼点燃一根香烟，玩弄着呼出的雾，试着整成一个圆圈。我笑说[傻瓜，要静止的空气中才行啊。]
[静止不动的是你的心。]鱼无意识的答道。
我静默了。
此时，有人点了周博华的《你只留下寂寞》。
[嘿，那是八十年代末的本地创作哦。]鱼敲了头一下。

~我曾经爱过，也恨过，到最后什么都没有，离去的人呀，只留下寂寞。不能再回首，往事已久，不能安抚心中的伤痛，离去的人呀，只留下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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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九五年。
志拍一拍我的肩，[一起创作吧。]
说起来，这是一种无法以言语或文字能形容的感动。如一团熊熊的烈火，一眨眼间狂燃起来似的，让我义务反顾的扑上。
他是我童年里的第一个朋友。共同学习的十年里，都没有深交过，只是一众朋友中，友龄最长的。在我十二岁那年第一次和别人结拜时，也不是其中的一元。
呵呵，我的把拜兄弟姐妹，都安好吗？虽十八年了，我还没褪掉这一段记忆噢。
乐团创立时，只有三人。后，又加入六人，共九人。
第一首作品，花了一个长长的下午，正确来说，是五个小时。
而后的日子里，欢笑、音符、泪水，不断的堆砌我们的回忆，直到第一次的发表会。
那是一个本地音乐创作如雨后春笋的狂飙的年代，九零年代中期。
[明天就梦想成真了。]志呢喃着。他的头发很乱。
[别担心，别担心，别担心...]我连续说了三次同样的话。
那一夜，大家都没睡。
虽然演出并不完美，人潮还是鼓励着。似是这小山城上一颗闪亮的流星划过。十三年后，还有谁在乎过？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九人同台演出。是生命中再也不会重来的事。
[我们决定退出了。]一个挣扎了许久才吐出的句子。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着，我试图不让它落下。同样的泪，同样的在燕，英，国，梅眼里翻转。
[好吧。]志愕了许久，勉强挤出了这一句几乎听不到的两个字。
下午的太阳好高，灼热的挂着。
决定留下的志，杰，雄，明，一直无言。
九人一直在小丘上坐着，石桌子上的吉他就静静的躺着。没有一个人说一句话。
为此，我一直把这悲伤留着，也不打算让它停止，就怕失去这生命中最珍贵的财富。
曾以翠绿青春，缤发红红热情的灯火，还在胸中微弱的闪烁着，不灭。
多年后，我曾独自来到小丘，石桌子还在，我静静的待在那里，为被放弃的梦，默哀了一分钟。

~年轻的我们，年轻的梦，未曾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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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My Girl》

我看《My Girl》


最近，终于完整的看了韩国连续剧《my girl》。
这是一部非常好看的连续剧，在电视首播及重播时都没时间看完，结果还是买了DVD，一次过把十六集给一口气看完了。
对于我来说，它的剧情铺叙，演员的演出都是上乘之作。一个主线分明的轻松爱情喜剧。看得感动。
剧里演员的表现非常出色，尤其李栋旭( Lee Dong Wook )饰演的薛功灿，李多海( Lee Da Hae )饰演的珠裕磷，及李准基( Lee Jun Ki )演的徐正宇。
看完《my girl》，特别欣赏李栋旭这一位演员。他令薛功灿这个可说是闷蛋的角色令人同情起来。他细腻的脸部表情，将薛功灿的傲慢，内心的矛盾，对爱付出不敢言的挣扎，至到为不能撒谎的爱情豁出去的过程，清晰无比的完美呈现。从开始看第一集时，认为他不过是一个唇红齿白的俊俏奶油偶像小生。但是，现对这难得的有如此好演技的小孩另眼相看了。
So , 李栋旭应有值得期待的未来。
李多海饰演的珠裕磷，是剧的主线人物，她也成功的将这个讨好的角色演好，让人疼惜这可爱女孩那被爱煎熬的痛苦。也为那坚持的爱情，深深感动。
为此，我推荐这一部剧，《my girl》。